Akui

拉郎爱好者,长居北极圈。

【禹司凤x小银花】八角盒里有什么

⚠️嗑的就是cp

禹司凤戴上面具的那天,小银花得到了一个属于自己的小窝。

离泽宫选徒最是苛刻,唯有资质上乘且勤心修炼的小金翅鸟才能通过试炼,得授银凤面具,正式拜为门下弟子。
 

虽说这面具戴上便不可轻易取下闲置,但离泽宫的素来精致讲究,每扇面具都配有一只刻着主人名字的八角漆木外盒,一并赠予座下弟子。禹司凤因在比试中摘得桂冠,特批为宫主门下首席弟子,盒上独纂一株银丝花以示嘉奖。

这些锦上添花的虚名,禹司凤从来是不在意的。可小银花不一样,在她眼里自家主人受赏可比一百个米果子还甜。

“主人主人你快看,” 小银花盘踞在盒盖上扭来扭去,“这上面有咱俩的名字诶!”

禹司凤别上面具,斜睨一眼,“什么?”

“嘿嘿,你自己看嘛!” 小蛇脑袋一点,“这是你的名字,禹司凤,我认得可对?”
 

“呦,我们小银花好厉害,都识字了。”主人打趣道。

小银花却只当主人的话是夸奖,挺挺胸膛,“那当然!我是你签了血契的灵兽,旁的不认得,主人的名字却是要永远刻在心上的!”
 

禹司凤笑笑,引她继续解释,“那你的名字在哪里?我竟不知今年榜单还有你这偷懒的小笨蛇一个席位?”

“哼,这里嘛!” 小银花摆摆细尾,尾巴尖尖打着圈描了描禹司凤大名旁的银丝花,“看!主人身边的小银花就是我呀!”
 

禹司凤无奈笑笑,就知道这小笨蛇懒于修炼脑袋里却满是撒娇的鬼点子。他拿食指推了推小蛇的脑袋,“你呀,就会耍嘴皮子,明明吸了我的血灵却还不能修成人身,我看你平日修行真是太过懈怠。”
 

小蛇不满责备,牟着劲用脑袋将主人顶回去,气鼓鼓辩解道,“才不是!若玉告诉我离泽宫不许女子入内,若我化成人形定会给主人带来麻烦。”
 

小银花耷拉下脑袋,委屈巴巴,“小银花不想被赶走,小银花想一直陪在主人身边,但小银花更不能让主人受罚。”
 

听她说想一直和自己在一起,禹司凤很欢喜,听到后半句又觉心头酸涩。这种矛盾忐忑的心理他又何尝不懂?他想早日见一见他的小姑娘,又怕自己不能在离泽宫森严宫规下护她周全。当下能做的唯有更加恭谨修行得宫主青睐,望来日能换以成全。

小银花察觉到主人的失落,用前额轻轻碰了碰主人的手指以示安慰。“主人,没关系的,离泽宫里不会有危险,而且主人会保护小银花的对吧。”
 

“自然。”禹司凤笑了笑,认真承诺。
 

“主人主人,这个盒子你用不上,能不能给我做个小窝?”小银花生怕司凤不同意,呲溜一下钻进去先占上坑,只探出头来,“你看,真的很合适。”

“你喜欢什么尽可以拿去,不过……”禹司凤存心打趣,起身吹灭蜡烛,阔步走向床榻侧躺下,撑着胳膊问道,“你若在那儿安了窝,我便自己睡了。” 他眨眨眼,“可不要半夜溜进我怀里挠痒痒。”
 

小银花歪歪头,立马掀了盖子冲进主人怀里,从领口滑进去,隔着里衣躺在那片温暖柔软的胸膛上。
 

“哦?夜深了,还不回窝睡觉?”禹司凤明知故问。

“别吵啦别吵啦,小银花已经睡着啦!”闷闷的软糯声音从胸口传来。

禹司凤翻了个身,故意晃了晃怀里的小蛇,听她哎呀哎呀叫了几声趴紧自己的里衫稳住身体,满意地睡了。
 

禹司凤身体力行教会小银花她不需要窝,她的窝就是自己的胸膛,但小银花还是很宝贝那个刻了名字的盒子,把它据为己有做了个珍宝盒。直到后来化成人身后仍日日抱来抱去不离手,若玉摇头打趣她,你这小丫头脾气差得很,谁也不许碰你这宝贝盒子,怕不是里面全是针头线脑和的纳成鞋底一样厚的羽衣?哎呀,这穿出去太影响司凤兄的形象了。小银花涨红了脸挥起拳头揍了他一顿。

八角盒里有什么?有司凤下山给她带回来的漂亮簪花,有叮当脆响的夜明珠,有舍不得吃完攒下来的米果子,也真的有一副雏形是羽衣的鞋垫。小银花锤了锤脑袋,当时绣出个领子就当机立断改成了鞋垫,摸摸手感疙里疙瘩还全是线头,看来是送不出去的,定不能给主人看到自己粗笨的手艺。
 

所以当禹司凤想要对她的小秘密一探究竟时,小银花便化作原型稳稳立在盒盖上镇守宝地,说什么也不离开。
 

禹司凤又像从前一般用食指隔空逗弄它,左右摇晃,笨蛋小蛇屡屡中招,盯着手指晕晕乎乎的。

大捷在即,禹司凤心下得意,指尖却突然传来一阵湿热。小银花阿呜一口将他捣乱的食指含住。

“小银花,你又淘气,”禹司凤抖了抖指头从它嘴里退了出来,心念一转又蹭了蹭蛇头,“看看你,弄得到处都是口水,真是一条小脏蛇。”
 

“哼!禹司凤大坏蛋!”小银花吐着信子,狠狠喊到。
 

“怎么,还想咬主人不成?”

“就咬就咬!”小蛇摇身扑向禹司凤颈项,却在下嘴时变作人身,顿顿地咬下一口。禹司凤甚至没觉察到被咬的感觉,他的知觉全在腰间。小姑娘没轻没重攀过来环住他脖子,两腿夹着他的腰腹,还当自己是条小蛇扭着身子向上拱。
 

禹司凤平日强势,却最招架不住她的小姑娘这般不谙世事的热情。两手拖住她的大腿怕她掉下去,又自觉这样似乎不太妥当,耳根爬上一抹红色。
 

小银花看主人面色有异,以为是不小心粘上了蛇毒。她撇撇嘴伸手摸了摸那个牙印,奇怪,没咬破啊。又自言自语似的开解道,不怕不怕,舔舔就好啦。

她想着往常蛇身时吐信解毒的模样,伸出舌尖点了点主人颈上的那块皮肤。

冰冰凉凉。就像平日里银花蛇沿着他温热的肌肤游走,又有什么不一样的感觉。

禹司凤乱了。

好在小银花并非经常做这般孟浪之举,不然最让离泽宫引以为傲的弟子非要走火入魔不可。
 

大多数时候小银花还是偏爱化作蛇形躲懒睡觉的。
 

小笨蛇总是入睡时乖乖趴在主人怀里,睡熟后就睡相全无不知滑到哪里去了。

禹司凤展翅时倒也没注意小家伙怎么睡得这般沉,竟拱到自己金羽中去了。
 

“唔!”小银花睡眼惺忪,往下看是万丈深潭,吓得在主人的翅羽间隙中直出溜,甚至忘了化形捏诀。
 

小蛇滑溜溜的,一直掉到翅尖边缘,一口叼住上面新长出的柔软金羽才险险挂住。禹司凤抬手去够,轻轻攥住小蛇的身体将它解救下来。

小银花骇得紧,连忙打着圈盘上主人的手臂,像条银钏子锁住。它嘴里还咬着那片金羽,眼巴巴看着主人诉说委屈。

见它安然,禹司凤也放下心来,指头敲敲它的小脑袋,怨声道,“你还委屈?我被你扯下新羽还没找你算账呢。”

说罢他惋惜地伸手来夹小蛇口中的那片羽毛,小银花却绕过去,钻进袖口隐隐不见了。
 

禹司凤感觉胸口被羽毛挠得发痒,知道小银花又再淘气,笑笑不语,隔着衣襟拍了拍小蛇,“别闹,一会儿咱俩都得掉下去。”

“主人那么厉害,才不会呢。”

“这可不是你挠我的理由。”禹司凤也坏心思地用指头拨弄胸口的小蛇,引得小银花嗝嗝求饶。

小银花的八角盒里多了一片金羽薄被。

但小银花从来没盖它睡觉过。她想,还是主人的胸膛更暖和。



 

 

Fin.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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